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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4章四爷让她收收心

苏念婉笑笑,“或许这些都是咱们一厢情愿,你在木四爷身边这么多年,也知道他有个青梅竹马吧,别的女人又怎么能够走得进他的心。”
  “小婉,就是因为我了解四爷才和你说这些话,我能感觉得到,四爷对着你是和别人不同的,我只想和你说,千万别伤了四爷的心,他是个值得珍惜的男人,能够托付终生。”
  见苏念婉不应声,琳达又接着劝,“小婉,忘记一个人需要时间,你给四爷一点时间,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。”
  苏念婉低下头,扯了扯嘴角,虽然脸上的修容膏在视觉上遮住了红肿,但是一笑还是挺疼的,“我和他能走到哪一步还不知道,他从来没打算娶我,不说这些了,咱们说点开心的。”
  一个星期过得很快,苏念婉出庭初战告捷,貌似最近林毅轩忙着订婚宴,没时间理睬聘请法律顾问的小事,没了他的为难,华彩顺利的通过初审。
  远在纽约的木槿宸也安静下来,安静到苏念婉几乎忘记了木四爷的存在。
  丽思卡尔顿酒店总统套房里灯火辉煌,刚刚沐浴过后的木四爷穿着睡衣,慵懒的坐在沙发上,闭目养神,脸上贴着一张面膜。
  欧阳恭恭敬敬的进来,“四爷,合同已经签好了,没有什么问题了,订的明天的机票。”
  木槿宸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只是在喉咙中发出一个恩字,表示知道。
  “四爷,我们明儿个回去,是不是让琳达给苏小姐递个话儿?”
  一周的辛苦谈判,他倒是没时间理睬那个小东西,小东西倒是好,自己玩的逍遥快活,微信朋友圈各种晒,也不知道向他问个安,电话不打也就算了,连条微信居然都没有,想想都生气。
  “不用理她。”他的声音惯常的清冷,听不出一丝情绪。
  欧阳偷偷看了一眼自家老板,脸上贴着面膜,看不出表情,但是跟着木四爷这么多年,他多少也摸着了一些老板的脾气,四爷这是想晾苏小姐一段时间。
  欧阳接着说:“听琳达说最近苏小姐可能会有点麻烦。”
  他顿了一下,见老板没有打断自己,知道他是想听的,接着说,“苏家大小姐最近不太安分,要拆苏小姐的台子。”
  他嗯了一声,“让她们闹去吧,让她摆正一下自己的位置也好。”
  木槿宸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,估计是苏小姐最近一段时间太安静了,惹恼了木四爷,他是想磨磨她的脾气,让她收心。
  华彩律师所。
  周一上午有个案子需要开庭,下午苏念婉才去了律所,律所里大部分员工都已经到齐了,她一进来,聚在一起三三两两聊天的人突然停下来话头,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儿盯着她看。
  诡异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,苏念婉冲着大家不自然的笑笑,坐在自己的工座上,开始一天的工作,冉小涵跑了进来,“小婉,你怎么还有心思工作呀。”
  苏念婉眨眨眼睛,笑着说:“天又没塌下来,工作要照旧,毕竟月底奖金还没拿到手不是。”说话间,她手上的活计没有停,整理着上午开庭的案综。
  冉小涵将她手中的案综夺过来扔在桌子上,气愤的说:“干什么干,外面的天是没有塌,律所的天塌了,对了,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。”
  苏念婉拿出手机看了一眼,自动关机,她晃了晃手机,“没电了,律所出了什么事。”
  冉小涵本是想当面说的,但是看看周围那一双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眼睛,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,拉着苏念婉就往外走,刚刚走到门口她就憋不住了,“小婉,出大事儿了,你晋升为律师的资格被人顶了。”
  苏念婉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,她身子往后退了一步,笑着说:“冉小涵,不带这么开玩笑的。”
  冉小涵以手拍额,气愤的吹了一口气,“小婉,我哪有那么不靠谱,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,你晋升为律师的资格被贝安妮顶了。”
  苏念婉一句话也没说,蹬蹬蹬的快步上楼。
  几个同期的新人过来,大家凑在一起悄悄议论。
  “冉小涵,你就这么把真想告诉小婉了呀,未免太残忍了吧。”
  “不然怎么样,早晚都是知道的,早知道比晚知道好。”
  “我觉得有点不公平,小婉那么为律所卖命,几乎不是泡在图书馆研究法条,就是在找案子的突破口,为律所打赢了那么多的官司。”
  “对呀,贝安妮什么也不会,是官司都能打输,律师资格证考了五年。”
  一个小姑娘叹了口气,“打赢再多官司有什么用,现在我算是知道了,再有能力也不如有个好爸爸,你们别忘了,贝安妮的老爹是律所的大股东,舅舅是检察院院长。”
  冉小涵皱眉,“现在最关键的是吴丽丽出去旅游了不再江城,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小婉连个依靠的都没有。”
  苏念婉一口气跑上三楼推门而入,“主任,你不是说这次律师晋级非我莫属吗,为什么到后来却定了贝安妮,她有什么资格去当律师,几个案子都砸在了她的手里。”
  斑秃强吓了一跳,但很快镇定下来,“苏助理,你太没礼貌了,为什么进来不敲门。”
  “没礼貌不讲信用的是你们吧,我只想为自己讨个说法,三年了,我等了这个机会整整三年,我想知道为什么。是,第一次告诉我的学历不够,好,没关系,我去读研究生。第二年我告诉我我太年轻,有个36岁的同人要上,没关系,我等着我变老,现在我研究生要毕业了,也老了,为什么还是轮不上我,为什么。”说着说着,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泪水不争气的掉下来。
  她用袖子摸了一把眼泪,声音哽咽,“他们告诉我,这次是因为贝安妮的父亲是律所的股东,有个当检察长的舅舅,于是我又失去了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