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七十四章:自找死路
果然,没过几天,王刚兴冲冲的带着虎子来找我了。 我当时还在玉坊里,正在跟人介绍我这次收回来的一件玉器摆件。 那人是一位香港富商,这次专门到大陆来,想收一件镇宅的上等玉器的,他也是经朋友介绍,慕名找到我店里来的。 我自然是要热情的接待一番,我们正坐在我玉坊的后面一边喝茶一边聊天,我跟侃大山似的,正忽悠这位这玉器摆件如何好,我得到的途径如何的艰难,它的价值如何珍贵的时候,就听见外面一声断喝。 “小林子,小林子在哪儿,赶紧出来呀。” 我当时都懵了,因为很久没有这么亲昵的叫我的小名了,就算王刚开心的时候会这么叫我,可是他一贯是个内敛的人,也只会当着我们的一些亲信面前这样叫我。 像这样大庭广众这下这样叫我小林子,我只觉得汗毛直竖,心想王刚大哥要不就是喝多了,要不就是磕药了,要不然也不能兴奋成这样啊。 我赶紧跟香港富商说声抱歉,然后迎了出来,一看果然是王刚,背后还跟着喜气洋洋的虎子。 我莫名其妙,“大哥,我这突然跑来,还叫我叫的这么亲热,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现?” 王刚拍着我的肩膀,笑得跟朵花似的,“哈哈,让你给猜着了,确实是有好事发生。” “哦?到底是什么事,让您这么开心?” 我说这话的同时,指了指里面,王刚会意,“有客人呐?” 我点头,“是的,一位很重要的贵客,是来买件镇宅的玉器的,我正在跟他介绍呢。” “哦,那我家去等你吧。”王刚说着话,带着虎子就要离开。 里面的香港富商听到王刚说话,突然就走出来了,他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,“这位,稀不稀就稀王刚王桑生呀?” 王刚回头,看着香港富商,“请问您是?” “哦呵呵,久慕大名久慕大名,我跟您的一位战友是故交,他曾经跟我说过您,说你是帝都的这个……” 香港富商竖起大拇指,“我正打算在林老板这里买了玉器,就顺道去拜访您呢,没想到您居然到端玉坊来了。敢问林老板,您跟王先生是?” 我们一听,哦,原来都是熟人呀。 我赶紧笑着道:“王刚大哥是我大哥,我们亲如手足的。” 我可没敢说,这玉坊王刚也有股份,万一香港富商套近乎使劲往下压价,我也不好意思不给王刚面子不是。 香港富商一听哈哈大笑,“原来是这样呀,这还真是的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林老板,什么也不用说了,这摆件,我买了,我现在就给你签支票,不过你要答应我,今天晚上,我做东,请您和王先生吃顿便饭,我就在帝都大酒店住,您二位晚上可一定要赏光呀。” 我也不知道这香港富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我给他出的价值是我收购价的十倍,他愿意当这个冤大头,我也不能不给他这个机会不是。 当下我收了支票,心里美得冒泡,嘴上一个劲儿说:“今天这生意咱们作成了,以后就是朋友,这顿饭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您请。 您到我们帝都来,我们都是主人,我们得尽尽地主之谊,这样吧,我今天赚了你的钱,晚上我作东,我请您和王刚大哥吃饭,咱们找有特色的地方吃,帝都酒店做的菜不行,等我给您找个好地方。” 三个人就这样答成了约定,香港富商让助理抱着那玉器摆件,乐呵呵的离开了玉坊,我们把他送到门口,笑得脸都僵了。 加到里面,我当即要把那钱分一半给王刚,王刚一摆手,“得了吧,你上回给我那几块帝王黑玉还有绿玉,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好呢,我现在不需要钱,要那么多也没什么用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。” 我冲王刚竖起大拇指,“大哥,您还是我在这世上遇到第一位,如此慷慨大方的说自己不要钱,嫌钱多的主儿。” 王刚没好气的瞪我,“赶紧让你伙计把茶撤了还新的,我有话说是真的,不是开玩笑的。” 我嘿嘿一笑,虎子帮着伙计换了新茶,稳了稳神儿,笑着问:“现在行了吧大哥,到底是啥好消息,赶紧说呗?” 王刚一摆手,对虎子说:“你来跟他说吧。” 虎子答应一声,站在我面前,跟背书似的,说了如下的情况。 王刚放在商明哲身边的那几个人,效率很高,已经把国内这个矿不是玉矿,而是罕见的可以用于国防建设的结晶体的消息透露给了商明哲。 商明哲这老小子居然奸诈,在得知了这件事后,做了两手准备。 他让手下不要把这消息透露给雇佣兵团的老大,因为他害怕这歪果仁知道后会杀他灭口,然后买通国内的其他坏人,自己独吞这个矿。 第二点,他已经开始做出具体的计划,可是这具体的计划是什么内容,内线还没有法子知道。 不过根据他们的推测,商明哲应该是打算回国一趟,亲自开采一些结晶体,然后去做检测和研究,得到真实的结果后,再去跟雇佣兵团的老大重新谈合作的事。 我和王刚猜测,这次再谈,商明哲肯定就不会满足于那雇佣兵团六成,他占四成的比例了。 我听到这儿,高兴坏了,搓搓手说:“太好了,真是太好了,今天还真是双喜临门啊。大哥,我就说你是我的福星嘛,这辈子我就死跟着你混了,你再怎样也不可能把我从你身边赶走的。” 王刚哈哈大笑,“所以现在商明哲已经在按照我们当时计划的开始回国,也等于是一步步落入我们的牢笼之内了,这不是自找死路是什么。你说说,我不该兴奋开心吗?” “该,真是太该了,你再叫我一百声小林子,我肯定一句句的答应你。” “哼,我现在还不想叫了呢。” 王刚大哥突然傲娇,我挠挠头,也是无言以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