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零三十三章:豪气的王总
车子停在店门口,我看见王刚西装革履的站在那儿,身边站了好多邻居店主,我赶紧下车走过去连声道歉说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有点儿事耽误了,我来晚了,真是对不起。” 王刚瞪了我一眼,说道:“店里已经来了好几位熟客了,你赶紧进去照顾一下吧。” 我跟这些街坊邻居们打招呼走进店里,看到许多熟面孔,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寒暄着,这些人都跟我熟了,也没客气。 这时我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古董架旁,正在欣赏着那些玉器摆件,我看着像是个陌生的客人,于是我走了过去。 听到脚步声,他转过身来,我一看这个年轻人居然是苏景山的女婿王封王总。 我愣住了,王封走过来跟我握手说:“林老板您来了,你好你好。” 我赶紧跟他握手,“王总,想不到您真的来我这里买玉去了。” 王封笑着说:“那当然了,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?我最近正好有个项目需要跟合作方好好谈谈,我想买件拿的出手的玉器送给他,算是聊表心意吧。” 我笑着问:“不是王总想要赠送的对象是男性还是女性,多大年纪呀?他平常的喜好是什么?他喜欢什么样的玉器?” 王封说:“是男性,已经五十多岁了,我们这次合作一个工程。我对这位老人很尊重,所以想送他点东西,这次合作中他教了我许多东西,我觉得他是我的良师益友。” 我听了这话,点点头说:“明白了。既然是良师益友,就应该送点儿有意义的东西。不知这位老先生平常喜欢玉器摆件吗?” 王封说:“应该是喜欢的吧,我也不大清楚,我只是突然想到了,所以想送他点儿什么东西。” 我说:“我最近刚收了一张玉帛锦片,是《资治通鉴》中的一章,不知道这位老先生喜不喜欢这本书。” 王封说:“我见他家里的书房摆的有《资治通鉴》,他应该是喜欢的吧。” 我引着王封往里边儿走,我们走到了陈列柜旁边,我对王封说道:“王总您看一下,就是这个,这个可以做收藏,不过价钱就贵一点。” 王封摆手说:“价钱不是问题,只要老先生喜欢,多少钱都可以。” 我笑了笑说:“要不要拍个照片给老先生看看?” 王封说:“不用了,本来就是个惊喜嘛,他下周生日,如果我给他拍了照片发给他,让他自己选择的话,那就不叫惊喜了,林老板你说对不对?” 我听了王封的话,我也笑着说:“对对对,那既然这样,王总您看要不要找专家鉴定一下呢?” 王封说:“林老板,您跟苏老不是好朋友吗?我前几天听苏老说过,您在赌石大会上还帮过他的忙呢,如果不是您和王刚先生帮忙,他也选不上赌石协会副会长的职位。 所以说我是百分之百信任您的,您不用找专家再在我面前把这玉帛鉴定一番,您现在可以给我包起来,多少钱?我现在给您开支票。” 还是生平头一次看到这么爽快的买主,当然了,既然大家都是熟人,我也不可能痛宰王封一顿,所以我直接把价码报了出来。 然后我说:“咱们都是朋友,而且您跟苏老的关系也不一般,是他未来的女婿,所以我给您打个八折,您看这个价格可以吗?” 我在计算器上打出一个价格,王封连看都没看点了点头,拿出支票说:“我给您开支票。” 我让伙计把那张玉帛取出来,小心翼翼的包好,然后双手递给王封。 王封把支票递过来说:“林老板您收好。” 然后我们握手,王封把那装着玉帛的盒子交给助理,对我说:“那我就走了,一会儿我还有个会,以后咱们还会见面的。” 我送他到门口说:“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,没事儿出来约个局吃个饭喝喝茶什么的,那也是可以的。” “呵呵,王总以后没事也可以到我店里来坐坐我们聊聊天。” 王封笑着说:“好的好的,放心吧,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,以后我们会经常联系的。” 我把王封送到他的车边,看着他开车离开,然后我转身回来,王刚也已经跟其他玉坊的老板们寒暄了一阵子,看着大家也回去各忙各的了,我们两个回到店里。 王刚笑眯眯的说:“怎么样?生意谈成了吗?” 我把那张支票递给王刚,王刚一看上面的数额,他挑了挑眉,“不错嘛,开张大吉。” 我笑着说:“这位王总还挺有魄力的,我给他说报了一个价嘛,他居然连还价都不还价。我说要找专家帮他鉴定一下,他还说他100%的相信我们。以后多来几个这样的客户就好了。” 王刚笑着说:“不过我相信你也没有赚到多少钱吧?” 我点头说:“大哥还是大哥,了解我,那当然了,既然大家都是说以后都是朋友了,我当然不会赚他很多钱了,不过成本价还是要收的嘛。” 王刚哈哈大笑说:“我就知道你。” 我问到:“我大哥,你去仓库了吗?有没有审那个陶向河。” 王刚笑着说:“不用我们去审,昨天晚上虎子陪他玩了玩儿,他已经什么都吐出来了。” 我听到他那么轻松地说玩了玩儿这个词,我都能想象得到虎子到底是怎么陪这位陶先生玩的,而陶向河又是怎么凄惨的度过了这一晚上。 不过这也怪不得虎子,谁让陶向河自作自受呢。 我问:“又说什么具体的情报了吗?” 王刚说:“能有什么呀,车轱辘话来回,还是那一套。问他幕后主使的神秘人是谁?他说没有神秘人,他只是跟一个人合作,那个人跟他说的我和你的事。” 我纳闷的说:“所以说这些话都不是陶情说的,而是那个神秘人告诉他的?” 王刚叹气说:“谁说不是呢?他还打陶情的幌子,我想这应该也是那个人给他出的主意。” 我说到:“那个人到底是谁呢?怎么会知道我们这么多事了?”